她曾是春晚舞台的焦点,五度征服舞台,和冯巩、潘长江一同创造了惊人的收视奇迹;然而,仅仅因为一则关于“靠睡导演上位”的谣言,她被网络暴力摧残,最终逼成了一个“疯子”。
当大家还沉浸在《军嫂上岛》的感动时,谁能想到那个身穿军装、英姿飒爽的“国民媳妇”,在一夜之间,变成了一个拒绝见光、蜷缩在精神病院角落的“癫狂患者”。
如今,要登上春晚可比登天还难,但毁掉一个人的一生,居然只需要一条帖子。
才华被阴谋论淹没,掌声变成了网暴的狂欢,我们到底是在追捧艺术,还是在毁灭艺术家的灵魂?
展开剩余86%2003年除夕,那个扎着马尾辫的东北姑娘突然闯入了全国观众的视线。她和郭冬临合作的小品《我和爸爸换角色》让人捧腹大笑,她装作单亲孩子的模样既感人又逗趣。当晚,金玉婷这个名字和“灵气”二字紧紧绑在了一起。
接下来的五年,春晚成为了她的“专属战场”,别人抢不到的黄金时段,她却年年霸屏。她与潘长江合作的《军嫂上岛》里,她穿着军大衣站在海岛上,那一幕感动了无数人;与冯巩合作的《暖冬》,她在寒风中跳跃,带着红围巾的身影也深深印在了观众心里。
观众们开始玩笑说,金玉婷和她合作的小品大腕,足够凑成一桌春晚年夜饭了。媒体也开始追着她跑,金玉婷在镜头前从不缺少那股“不服输”的劲儿。
记者问她为何年年上春晚,她笑着回答:“导演让排练三十遍,我能排五十遍。”这话不假,春晚的老同事们都知道,金玉婷常常凌晨三点还在排练,哪怕穿着羽绒服,身上贴着退烧贴,她依然坚守在台前台后。
渐渐地,媒体给她取了个“小品公主”的称号。这看似光鲜亮丽,但背后却有了观众的共识:她演绎的是年轻女性的酸甜苦辣,而不是像宋丹丹那样的市井大妈。
那些年,春晚也热衷评选“最美面孔”,金玉婷总能挤进前三,甚至有人开玩笑说,看她的戏最好备上两块手帕,一块擦笑出来的眼泪,一块擦哭出来的鼻涕。
然而,在2007年,某个“顶替闫妮上春晚”的帖子突然爆炸。网友翻出三年前的旧闻,错怪金玉婷通过“后台运作”抢走了闫妮的位置。实际上,那年闫妮因档期冲突主动退出,但网络暴力不管事实,硬生生给金玉婷扣上了“关系户”的帽子。
谣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,有人甚至开始胡乱揣测她和导演的关系。更荒唐的是,连她为了给母亲治病汇款的单据都被说成了“封口费”。这些无端的攻击,使得金玉婷成了众矢之的。她的手机成了地狱,屏幕上充斥着“不要脸”“睡上去的”这些字眼。
当舆论最疯狂时,她依然拼命排练,尽管高烧39度,她依然不忘改台词。然而,从观众席传来的,却不再是掌声,而是“这种人也配上春晚”的冷嘘。
台里的化妆师曾亲眼见过她最狼狈的一刻:在更衣室里,吞下抗抑郁药,黑眼圈重得让人心疼,台本拿在手里却完全背不出字。最打击她的,是一次商演后台,听到工作人员的冷嘲热讽:“精神病还出来捞钱?”
那天起,金玉婷彻底消失了,代替她的,是精神病院的冷冰冰病历。她突然从公众的视野里蒸发了,社交媒体停更,商演邀约被一一拒绝,甚至连门外的快递也变得无人签收。
直到某天,救护车开进了小区,人们才知道她被送进了郊区的精神卫生中心。
治疗期间,她按时叠好床上的被子,杯子必须摆在固定位置,常常望着窗台发呆。她的每一天,都在按照她的固执生活着:吃药、数米粒、走圈子。
如今,她成了都市传说。有人在超市遇见她,看到她站在活鱼柜前,久久不动,手指隔着玻璃追着游鱼画弧线;在公园长椅上,她裹着褪色的围巾,看着孩子放风筝,那抹暗红色让人想起她最后一次登台时的戏服。
偶尔,有人会在社交媒体上提起她,回顾她的早年作品,评论区里充满了“求复出”的呼声,但捐款链接刚发布就被平台秒删。她曾合作的导演也提到她,记得她曾在菜市场挑西红柿,挑选每一颗都不放过。
金玉婷的故事,给人心头一震。原来,几句无根的闲话,竟能变成刺进血肉的玻璃渣。那些关于她的“黑料”就像超市玻璃柜,隔开了真相与看客。
如今,键盘侠们随便键下的“哈哈哈”,可能就成了让一个人崩溃的最后一击。明星的才华和尊严,不该被明码标价。下一次,再看到八卦时,不妨想想病房窗台上的那个永远摆正的杯子。
给真相多一点时间发酵,别让躲在ID后面的人,用恶意将活生生的人逼成病历本上的诊断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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